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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本归侨别宫守明

作者:未知  来源:中新网   更新:2009-9-20 21:00:31  点击:  切换到繁體中文

 

在黑龙江建设兵团工作时的别宫守明(右)。
在日本横滨山手中华学校的别宫守明。
 

  现在总在努力工作,忙碌才能进入忘我的状态,但这还是一种逃避,因为在我的心里有着太多的思绪和念想,这些东西在平静时出现,每当夜深人静,就会悄悄来到那曾经的生活中,来到那情感的国度里……

  生活在养父家

  在没有发生以后的事情前,我以为我就出生在东京这个家庭里。

  家里不是很大,但有一个小院子,小院里还有一潭鱼池。屋子是木头盖的。进家的门,因为是木框和纸做的,所以很轻巧,很顺滑。

  父亲是中国人,在街上开了一家福建菜馆,母亲是日本人,说话不多,但很善良。在我上面有一个哥哥,他比我大许多岁,他很懂事,早早地就开始帮父亲干活。

  平日里,家里难免有一些人来,大都是父亲的老乡或有生意来往的朋友,他们来到家里,都是和父亲交谈。但我隐隐发觉来的客人中,有一个似乎和别人有所不同,他在和父亲交谈时,有时会多看我几眼,有时还会问我一些话,在我的印象中,他格外友善。

  开始我是在东京四谷中华学校读书,但不知为什么,到了四年级后就转学到离东京30多公里的横滨山手中华学校读书,因为离家远,年纪小的学生就在学校的宿舍里寄宿。在日本,将这种寄宿的地方称作“寮”,寮离学校很近,翻过一个小坡就是我们学校。

  山手中华学校是一所历史较久的学校,但学校的设施很简陋,教室是木结构的房子,操场只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,为了学校的建设,大家每天上学都要将零花钱捐一点出来。

  一天,那位以前来过家里的男人来找我,他向管理人员提出“借”我出去一个晚上,管理人员问我他是谁时,我不知为什么就脱口说出“他是我父亲”。

  还真让我“蒙”对了。他就是我父亲,在我出生不久,因为家庭原因,不得不将我送给了我现在的父亲。不知为什么,在我懂事时,就隐隐感到我和大家的关系微妙,但我又不能问,这是我最早的烦恼,也是莫名的痛苦。

  那时,在我潜意识中,认为这个经常看我的男人,一定和我有某种的联系,可能就是我的真正的父亲。

  终于回到自己的家

  那天晚上,我住在一个陌生的地方,虽然是我真正的家,但还是感到拘束。

  站在我们面前的那个妇女并不是我亲生的母亲,因为她没有久别相逢的激动,而是像接待客人那样对我彬彬有礼,身边的弟弟也一定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,那时他还很小,用惊奇的眼睛看着我。

  大家用着平静来面对突如其来的会面,只是亲生父亲有点激动,毕竟我终于回到了他的身边。

  第二天,回到学校,我的头脑里都是关于自己身世的事,有时想着想着就伤心起来,认为自己是一个不幸的孩子,是一个被抛弃的人。

  这样的事想多了,心里就产生的一种痛恨,这种由内心萌发的悲愤,让我感到十分的痛苦,这种痛苦使我慢慢地产生了叛逆的情绪,对很多事物有着反感表现,进而在老师和同学的眼里,我成了不爱学习、爱调皮捣蛋的孩子。

  进入中学,从初一到初三的班主任都是一位叫李敏德的老师,表面上看,他从来都是一副严肃的面孔,但他有着一颗善良的心。他一般不随便批评或惩罚学生,像我这样玩世不恭的学生,他还是一而再、再而三地正面教育。

  有一段时间,我突然对单杠运动产生兴趣,常常到公园里偷偷练,直到把手掌练破出血,当他看到我那伤痕累累的手掌时,他甚至在养父面前表扬我,说我是一个很有毅力的孩子。接着,他话锋一转,说我如果在学习上也能这样吃苦就好了。

  就是这些话,的确让我感到格外的高兴,也是从那时起,我不断地改变自己,向老师要求的方向努力。

  但在这个过程中,我难免有时定性不好,忍不住还会调皮捣蛋几下。一次,这位很有修养的老师,还是用尺子打我的手心,这次的惩罚是我最懊悔的一次,我希望老师多打我几下,我觉得太对不起他了,因为在那时,我记恨生父,淡漠养父,是把老师当作一种特殊的亲人来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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